湛白亦眯了眯眼,手里折扇唰地一下展开:“要我亲自送,直说便是。”他轻笑一声,“也正好让我瞧瞧,谁在我眼皮子底下放肆。”
湛白亦吩咐下人,把药材都准备好。
不日便动身,往北上直行。
……
没几日,慕夫人也闻见风声,知道宴清棠被百姓刁难。
她一脸担忧。
“清棠是个好女孩,尽职尽责,鼠疫本就来势汹汹,她能救回那些人,已经很努力了。哎,我也能理解他们失去亲人的痛苦,但不能乱造谣啊,她们又不在北上,怎知道清棠害死了人,定然是有人刻意诬陷!”
这些话,她常在慕匀之面前说,慕匀之都听习惯了。
“娘,你这般喜欢清棠,不如认她做干女儿?我也多个妹妹。”
慕夫人听着自家儿子打趣,埋怨他不上道:“清棠正是孤立无助的时候,你多去两封信,多关心关心,清棠不就将你放在心上了吗?”
她越说,越嫌弃。
“都这么大个人了,追女孩子还要娘教你?”
“娘,跟你说多少次了,我把清棠当妹妹看。”慕匀之满心无奈。
“妹妹?”慕夫人一点不信他的,“你从我肚子里出来的,那些小心思,还能瞒得过我?”